軍訓一個月他倒是知道,不過軍訓一個月到底要干嘛啊,練兵打仗嗎?別到時候給訓練一個月的軍姿,前后左右轉(zhuǎn),齊步走,他就謝天謝地了。
“那我們到時候?qū)W校見吧!”
林向灼朝他笑了笑,直接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戈爾特倒是覺得今晚林向灼有些反常,但是有些話該不該說他也拿捏不準,自己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就好。
時間飛逝,很快到了理工大學報名的時間,這天早上林向灼開著他的奧迪A4載著米楦跟米雪來到學校的門口,里面已經(jīng)堆積了很多學生和家長。
三個人先熟悉熟悉了校園,找到了工程管理的教室,老師正在講臺上整理著學生資料,還有一部分學生坐在教室里面填表。米雪是為了林向灼才報考的工程管理專業(yè),而米楦是為了陪妹妹讀,當然他也不介意認真學。
“老師您好,請給我三張表!”
老師抬起頭來看著他們仨,這時候才看清老師是一個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對著林向灼點點頭給了他三張表。
“哎,向灼,那個老師怎么看你的表情怪怪的!”米雪拉著林向灼的衣角小聲說著,三人在教室里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你想多了吧!”
米雪嘟著嘴,她一向認為女人的直覺是最強的,他覺得這個老師應(yīng)該不是很好好貨色,以后或許會百般刁難他們。
林向灼首先把表填好了遞給老師,“老師,給您!”
“我姓李,叫我李老師就好!”林向灼點點頭,“把錢交了,刷卡還是現(xiàn)金?”
“刷卡!”
整理好一切手續(xù)之后李老師給了他一把鑰匙,“這是你寢室的鑰匙,一間寢室四個人每個人都有一把,你那間寢室的三個同學都已經(jīng)到了!”
林向灼看了看鑰匙上面的號碼,503寢室,出門的時候給米楦使了個眼色,不過米楦并沒有懂林向灼的意思。
林向灼到寢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好多同學都堆積在一樓,原來床鋪這些東西都是學校統(tǒng)一發(fā)放的,自己這些東西是不是……
管他那么多,林向灼直接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扔到自己的后備箱里面,才去一樓領(lǐng)床鋪,林向灼來到五樓,走到503的門前,發(fā)現(xiàn)門里面是鎖著的,他外面打不開。
“請開一下門!”
里面的談話聲立刻安靜了下來,林向灼還刻意地貼耳聽了一下,來開門的是一個長得清秀的男生,看見林向灼之后倒是沒有了之前的憂慮。
什么情況,剛剛出門的時候還是皺著眉頭的,怎么一下子就變了臉。
“你好!”林向灼倒是要把禮儀方面做好,“我是你們的室友,我叫林向灼!”
“嗯,那你進來吧!”
進來之后發(fā)現(xiàn)還有兩個男生坐在一張床上竊竊私語著什么,還有一張空床,林向灼把自己的東西往上面一扔,開始鋪墊起來。這個人怎么說話乖乖的,不過那兩個竊竊私語的人好像說的是英語,大概是以為林向灼不懂得英語吧。
“你好,我叫項予錫,這位是我的弟弟項予桐,這位是楊湖越,以后一個寢室的都是一家人了,別這么拘謹!”
林向灼納悶兒了,“我……拘謹嗎?”項予錫倒是笑了笑,“予桐,去吧門關(guān)上吧!”
“哥,本來這張床位是給表哥準備的,怎么給他了???”項予桐悄悄地在項予錫耳邊說了一句,林向灼確實也沒有聽到,只是專心地布置自己的床。
“你忘了我們回國的任務(wù)了?”
“當然沒有!”
“你沒忘就好,我害怕你只顧著玩,忘了正事!”項予錫兄弟倆跟林向灼和葉少宇的性格有些相似,不過項予錫是那種拼命為了弟弟的那種人,林向灼則是拼命考驗葉少宇。
楊湖越倒是很熱心,幫著林向灼鋪完床之后,帶著他一起到食堂里去吃飯。
“林向灼,你怎么會想要學這個專業(yè)啊?”
“一言難盡!”
看著餐盤里的美食,又想起父親的事情不禁有一點傷感,楊湖越看到林向灼好像的確有什么心事,“如果不想說就不說了!”
“哎,看你跟項予錫,項予桐他們很熟悉的樣子!”楊湖越點點頭,“我們從小就認識了!”
為什么總覺得他們的普通話有些外國人的口音?林向灼感覺有點奇怪,趁著楊湖越不注意的時候,試探性地用英語問了一句,“你今年多少歲?”
“20!”果然不出林向灼所料,楊湖越居然用英語回答,看著楊湖越有些尷尬,他微微地笑了笑,倒是忘記了之前的煩惱。
“沒事,繼續(xù)吃飯!”
沒過一會兒項予錫跟項予桐一起來到食堂,看見他們倆還在吃就走了過去。剛剛坐下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兩個人表情凝固在那里。
楊湖越隨著他們的目光看了過去,當然林向灼也是因為好奇才跟著他們一起看,趙諧輝,怎么是他,看樣子好像這三個人跟他有不淺的淵源。
“喲,這么巧??!”趙諧輝還沒發(fā)現(xiàn)林向灼,項予錫倒是直接放下筷子,“沒錯,當然很巧!”
“哎,這位同學是誰??!不是大名鼎鼎林氏集團林楓的獨生子嗎?”林向灼心里直罵娘,正是應(yīng)證了一句話,敵人的敵人的確可以成為朋友。
“林向灼,你們認識?”
“豈止是認識,他如何的不要臉,如何的臉皮厚我都一清二楚,不是熟悉二字就能解釋的!”
項予錫心里暗想,看來也是一個跟趙諧輝有死敵的人,之前還怕看錯了人,現(xiàn)在覺得這個林向灼對于趙諧輝來說肯定不是省油的燈,倒是對于自己有所幫助。這樣的人可以值得深交,但是一切都還是要聽媽媽的安排。
“怎么沒見你那個小跟班葉少宇??!”MBD竟敢說葉少是小跟班,不過林向灼表面上也沒有發(fā)火,只是淡淡地喝了一口飲料包在嘴里,“好多年沒見那個沒娘的種了,還真是有點想他了!”
林向灼直接站起來朝他臉上一噴,項予桐偷笑著,項予錫倒是有一點憂慮。只見趙諧輝早已經(jīng)在手掌里蓄滿了一股靈力,朝著林向灼的胸前打去。
楊湖越趕緊起身扶住林向灼,現(xiàn)在來食堂吃飯的人還不是很多,就算有也基本上都是在二樓的小炒部,不像他們吃一點營養(yǎng)套餐就足夠了。
“這里是學校,你難道想打?”項予錫跟項予桐站起來虎視眈眈地看著他,他們倆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打贏趙諧輝,林向灼這時候已經(jīng)暈倒了。
“趙諧輝,這筆賬我們以后慢慢算!”
“別管趙諧輝了,先看看林向灼吧!”趙諧輝詭異地笑了笑,獨自離開了。
項予錫有些擔憂地把手搭在林向灼的手腕上面,又驚異地看著林向灼,“予桐,記不記得老媽讓我們到三江來找一個人!”
“當然記得,說這個人擁有仙靈跟妖靈的結(jié)合,最適合修煉最強的武功弒天決,弒天決雖強,也只有四層心法,但很難修煉到第四層。而第四層才是最能夠克制血蝙蝠妖力的,難道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楊湖越好像想到些什么,“而且在他的后腰上還有一個圓形的淡藍色胎記!”楊湖越扶著暈倒的林向灼,項予錫迅速掀起林向灼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腰。
果然有一個胎記,“予桐,湖越,你們先給他注入一點靈氣,先抱住性命再說!”說完項予錫跟楊湖越就往林向灼的身體里注入了一股靈力以保住林向灼的生命,之后楊湖越就背著林向灼往寢室趕。
“喂,表舅嗎?你跟表哥在哪兒,方便來我們寢室一趟嗎?”
“出什么事了!”項予錫口中的表舅就是他們的老師李宇航,而他們口中的表哥就是李兆翔,估計李兆翔看見林向灼就會感嘆,這個世界怎么這么小。
他們父子倆這時候在學校外面吃飯,菜剛剛上來,還想嘗嘗回國后的滋味,畢竟在澳大利亞呆了有二十多年了。
“急事兒,快點來!”李宇航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嘆了口氣,“服務(wù)員,請幫我打包吧!”
“好的先生,請您稍等!”
……
項予桐扶著林向灼,楊湖越盤腿坐在林向灼的后面,手里慢慢提起來一股黃色的靈氣團,漸漸地融入林向灼的身體里面,林向灼身體里面有兩股強大的靈氣相輔相成,單憑楊湖越現(xiàn)在的修為根本不能治好林向灼,很有可能適得其反。
雖然才學習了十多年的功夫,好多技能都還不怎么純熟,但是三人當中就數(shù)他的悟性最高,法術(shù)最高
“湖越,沒事吧!”
“沒事,只是消耗了一點功力,休息休息就沒事了!倒是向灼,看樣子跟那個趙諧輝的仇還不淺!”
“這林向灼難道不知道趙諧輝的底細?”
“看樣子是不知道,他是人,但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兩種靈在他的身體里,看樣子應(yīng)該是被壓制住了。而趙諧輝是妖的后代,我們是仙家后代但學藝不精。什么法術(shù),武功都不敵他!”項予桐倒是有點感慨,自己身為仙家后裔,卻連一個妖都不如。
“林向灼他應(yīng)該不是人,他有兩種強大的靈氣在身體里面,若是修煉假以時日肯定比我們?nèi)齻€人的法術(shù)都要高!”怎么可能嘛,林楓跟向欣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你們別開玩笑了,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