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蘭克林跟里斯在前幾年通過會議取得大家的同意,就在華盛頓建立了一個總公司,以街舞教學為工作,兩年一屆學生,現(xiàn)在運營狀況還是不錯的。
星期六的時候,林向灼偷偷地跑出去參加英語八級考試,他不能再等一年了,雖然去年的六級考試都是在高中考的,屬于自考,才給他發(fā)了相應的證書。
林向灼來到考場,還是跟以前一樣,林向灼找到自己的位置,監(jiān)考老師已經(jīng)在講臺上了,他的手術開口是在背上,現(xiàn)在還隱隱覺得有些疼痛。
筆試完了還有口試,希望可以過關吧,辛辛苦苦準備了一年,一定要一次性通過啊。
考試開始了,林向灼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做英語考試的時候一樣,沒有選擇題,只有三十分的聽力和七十分的閱讀,雖然林向灼現(xiàn)在掌握了十二萬個詞匯,但還是有些會忘記,還是會遇見自己不會的詞匯。
果然,剛剛讀到第三行就有一個長達十五個字母的單詞,也只好暫時跳過去讀后面的內(nèi)容,還好這第一篇就這一個陌生的詞,甚至根本不覺得他是英文單詞,倒像是德文。
“請所有考生注意,即將開始聽力考試,請做好準備!”
廣播停歇了十秒鐘之后就開始了,廣播里的吐詞清晰,音準,語速快,林向灼聽著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三十分聽力下來也最多丟掉三分左右吧。
“該死的,怎么偏偏這時候開始疼了!”還有四個閱讀,五十分鐘的時間,一道題就兩分,每個閱讀最多只允許錯一個,況且這些閱讀根本不像以前的英語考試還考你什么算數(shù),還在文章當中到得到答案。
這閱讀的難度就相當于高中的議論文閱讀,變著法兒的捉弄死你,稍有不慎就會跌入誤區(qū),像多米諾骨牌一樣連連失誤,沒有一道選擇題,聽力都沒有選擇。
好不容易能看到一兩道選擇還是最難的,偏僻的詞匯就有好幾個,殘酷才能考察出自己的實力。
也經(jīng)過這一次的英語八級考試,林向灼也是懂了很多事情,考過肯定沒問題,但自己在考試中留下的瑕疵就是自己以后應該注意的地方,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就是這個道理。
“小林,你還是偷偷跑出去考試了?”
向欣早就守在病房的門口,十分的生氣,生氣歸生氣,她還是在乎的是林向灼的傷口有沒有復發(fā)。
“媽,過八級肯定是沒問題的,這次能夠險些過關,說明我還是有些不足!”
“行了,你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媽媽為你感到驕傲!”
向欣抱著林向灼,林向灼倒在向欣的懷里,“媽媽很久沒有這樣抱過我了!”這時候林向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緊緊抱著相信不放手。
“我們家小林還有如此的一面啊!”向欣微微笑了笑,像小時候哄孩子睡覺那樣哄著林向灼,在向欣的嚴重林向灼怎么都長不大,都是她的孩子。
林向灼的手機突然響了,是葉少宇打過來的,林向灼皺了皺眉,這人怎么成天都有事兒啊,有事兒就算了,非要來煩自己?;仡^想想還是算了,自己還能幫他的機會不多了,他愛怎樣就怎樣吧。
“什么事?”
“兩件事,第一件事,八月四號我們要啟程去加拿大參加國際街舞社的比賽;第二件事,再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了,而且今天你應該考完了英語和計算機,可不可以……”
“可以!”
“真的?”
“我已經(jīng)想好了,終極泳池派對!”林向灼實際上是開了個玩笑,“這話怎么這么耳熟呢!”
“聽我安排吧!”
林向灼剛剛掛了電話,就看到病房外面來了個熟人,沒錯就是趙諧輝,本來林向灼跟他關系還不錯,但是很多年前不知道葉少宇跟趙諧輝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趙諧輝一氣之下就走了。
他一個人夾在中間實在是不好受,但他一直都是跟葉少宇站在一邊,所以今天他的爸爸跟爺爺都不在,他也不用給他好臉色看,向欣當然也認識趙諧輝,只不過長這么大了還是有點眼生。
“向灼,怎么了,這么不歡迎我來嗎?”
“這么多年了,你還在為當年的事情耿耿于懷嗎?”林向灼只不過想要試探一下,向欣在一旁也不好插嘴。
“向阿姨好!”向欣點點頭,趙諧輝把花放在桌子上面,看病人送百合,不過對于林向灼來說就是浪費,更何況他也不喜歡百合。
“回來這么久了都沒有去找過葉少嗎?”
因為林向灼知道,如果趙諧輝去找過葉少宇,那葉少宇肯定會給他說的,到現(xiàn)在葉少宇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趙諧輝肯定沒去找過他。
“哦?我聽說他不是有幸參加國際街舞社的國際比賽嘛?我記得當年好像你是創(chuàng)始人之一吧!”
林向灼一驚,他怎么知道的,我們當初的十五個人創(chuàng)立用了大量的資金,身份都是保密的,他沒有理由知道啊,難道他認識富蘭克林?似乎沒有再合理的解釋了,他這些年去的是紐約,而富蘭克林也住在紐約。
林向灼淡淡地看了趙諧輝一眼,“不過葉少已經(jīng)知道了,怎么?還有事?”趙諧輝也顧不得向欣在旁邊了,對于林向灼這個人他太了解了,除了葉少宇恐怕他是最了解林向灼的人了,當然向欣除外。
“如果米雪知道你們倆不能長相廝守,知道你只是欺騙了她,她會怎么樣呢?”
“媽,你先出去!”向欣還是有些擔心的,當年她可是知道趙諧輝的性格的,具體什么事情,這么多年也都差不多忘了,誰愿意記得那些傷心的往事呢。“那你自己多注意,別生氣!”
“支走了你媽,現(xiàn)在我可以明說了吧?”
林向灼對于這種人根本不需要膽怯,點了點頭一臉地毫不畏懼。
“呵,這么自信!這一次我回來就是為了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敢問是什么東西,再看看這個東西認不認你這個主人!”,主人兩個字林向灼明顯重音,當然林向灼根本不怕向欣在門外偷聽,因為向欣根本不可能偷聽,所以他說話也毫無畏懼了。
很小的時候林向灼、葉少宇還有趙諧輝是很好的朋友,好比現(xiàn)在林向灼跟寧凱、米楦的感情是一樣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不會忘了對方。
可是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事情讓趙諧輝性情大變,不但出口辱罵葉少宇是沒有媽媽的孩子,而且還是在學校里面出手傷了葉少宇落下了終身的后遺癥。對此葉少宇也有了一絲的心理陰影,很多天都不敢去上學,為了幫助葉少宇走出心理陰影。林向灼立誓一定要讓葉少宇把趙諧輝是如何羞辱他的,千倍萬倍地還回去、
林向灼當然也不怕跟趙諧輝為敵,論智商跟情商趙諧輝都差了一大截,更何況林向灼還有底牌,雖然現(xiàn)在不知道他要什么,但就算他說了,林向灼也照樣不會給。
“把林氏給我!”
“呵,趙諧輝,獅子大開口你也不怕噎著?”林向灼自信滿滿地看著趙諧輝,“十三年前你重傷葉少,羞辱他,你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我會代他向你討還?”
或者可以這么理解,趙諧輝知道林向灼背后有國際街舞社這個靠山,而林氏總資產(chǎn)也才只有國際街舞社的三分之一多一點,林向灼應該不會在乎。想到這里林向灼倒是覺得趙諧輝的邏輯差到了極點。
“討還?林向灼,你別忘了,我會法術哎!”趙諧輝有一點想要攻擊林向灼的意思,“我勸你還是把林氏乖乖地交給我吧,否則我現(xiàn)在就叫你下去陪你父親。”
“林氏是我們林家三代的基業(yè),你以為你會法術就嚇唬的了我?”
趙諧輝臉色一變,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也會法術嗎?“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別的意思,總之你想要林氏這根本就不可能,我還想等著好好的折磨你,把葉少所受的羞辱千萬倍地還給你!”
林向灼現(xiàn)在看起來生龍活虎,一點事兒都沒有。趙諧輝覺得林向灼自信滿滿也沒有繼續(xù)跟他對峙下去,這樣對峙下去沒有一丁點兒的好處,向灼,你卻不知道我有我的苦衷啊。
林向灼好像也看出了趙諧輝有一點點不對勁,但也沒想太多。之前的話都是編的,他自然是知道趙諧輝會什么邪魔外道,要不然葉少宇的腿上也不至于讓他這么多年都只能穿長褲,而且每次到秋分前后都會發(fā)作,劇痛難忍。
“你好好休息,我等著你來羞辱我!”
“多謝關心,不過這么賤的要求我一定會答應你的!”
安靜地休息了幾天,在葉少宇生日的前一天就收拾收拾回家去了,看著媽媽一個人獨守空房,林向灼還是有些為難的,畢竟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會離媽媽而去,只希望在自己短暫的生命中為媽媽創(chuàng)造價值。